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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你身上，存在着很多秘密，研究你，或许比研究虚空更加有趣。”
卡尔依旧风轻云淡，一点都没有危机的意思，这让苍羽不由的有些不舒服。
凯莎下线之后，他也不知道卡尔，到底发育到了哪一步。
在战力上，凯莎未下线的时候，卡尔应该是弱于凯莎的。
所以，凯莎就是卡尔必须要除掉的存在。
而凯莎的神圣知识宝库，在其没有下线之前，数据完美的状态下，估计也有些牛掰。
但若是拿未下线的凯莎，与现在的华烨相比，估计也只是处于差不多的地步。
若是拿之后的五代神华烨相比，未下线之前的凯莎，估计是打不过的。
所以，此时的卡尔到底走到了哪一步，苍羽也不清楚。
不过，等自家的小咪，吃透了大时钟里面的数据，未必不能一探究竟。
“研究我？你确定自己能行？”
苍羽有些不屑，他可不是最开始，降临死歌书院的他了。
六级肉身的苍羽，再加上小咪，以及自己的特殊引擎等等，此时的卡尔都被他逼到了这个层度。
他没有理由相信，没了大时钟权限的卡尔，还能对他造成威胁。
卡尔只是笑了笑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还对着苍羽点了点头。
下一刻，就消失在了苍羽视线之内。
不，应该说，是消散。
“果然，这里的卡尔，只是相当于一个分身，或者说，一个精神体分裂，真是让人头疼。”
探查了一番之后，并没有探查到卡尔的任何信息，苍羽不由的想到。
他没有胆量放弃肉身，去像卡尔那样，将自己的身体进行“升级”。
而且，活了几万年的卡尔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自保手段。
不过，这一次对于卡尔，应该有着很大的损失。
不管卡尔发现了什么，发育多快，苍羽都相信，他绝对没有自己发育的快。
“看来，这一次回去之后，得多做一些特殊分身了，宇宙太大，一具可做不到实时监测所有区域。”
周围没有探查到，利用散落在宇宙内各处的原子，依旧没有发现卡尔的踪迹。
苍羽想了想，直接离开了这里。
摧毁死歌书院所在的星球，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。
可那样做的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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