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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，陈院长好不容易缓过来。
对照答案，原本特别淡定的脸，一点点绷直，一点点龟裂，直至扭曲。
本来靠着的身体，慢慢坐直。
后来，眼睛一眨不眨地对答案。
“陈院长？”宋院长看他这样子，叫了他一声。
陈院长没搭理他。
连续对完五张试卷后，他“砰”地一下起身，看叶宁的表情像看鬼一样。
注意到陈院长强烈的视线，叶宁把手机随手塞回兜里，走到他面前。
“陈院长。”
见他没反应，伸手，在他面前挥了挥。
“啊？哦，”陈院长反应过来，“可以，临床医学专业我给你批了，开学到我这里来拿材料。”
“好，那陈院长，宋院长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宋院长比陈院长淡定很多。
等叶宁走后，他看陈院长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？她考得怎么样？”宋院长忍不住问。
“……”陈院长面无表情地看着宋院长。
“你快说啊！”
“全对，简答题答得比标准答案还要好。”陈院长语气幽幽。
“……”
最难的都能做到这样，那那些简单的就更不用说了。
事实证明，是叶宁让宋院长认清现实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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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言凯解剖好兔子，摘下一系列东西。
“教授，我解剖好了。”任言凯看向林教授，眼睛里有期待。
“可以，”林教授很开心地笑笑，“后天到我这里来拿材料！”
“好。”
“行了，你们走吧，这里我来收拾。”
下了实验楼，白影杰原本以为任言凯要往停车场方向走，结果他走了相反的方向。
“老三，你要去哪？”
“图书馆。”
“图书馆？去图书馆干嘛？”白影杰看向任言凯。
他想了好半晌，不可思议地开口：“你不会要把大二法医学的书都借了，然后自己看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他突然不想认识身边这个人了，抬头看天。
开学前就学习，他这让他这个“学渣”怎么活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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